《公考纪事（二）公布成绩前后的日子》

杨凡

公考纪事  二
                                  公布成绩前后的日子
                                                                                            序
      公考成绩公布，国家笔试环节尘埃落定，剩下的是面试环节。有喜有忧，几家欢乐几家愁，是最近论坛的气氛。拿到自己的分数，又有了想写点东西的冲动。或许本次不是长篇，但仍然连载，也或许最后完成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又一个长篇诞生了。
                          引子
      不知不觉，已经是凌晨1点了。我保存了文档，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肩。国考结束已经快一周了，经过了短暂的心理空虚，我把热情寄托在QZZN论坛上。一股冲动，想用文字记载下自己的国考之路，不想如今变成了现实。《我的公务员考试之路》创作伊始，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写到什么程度，因为文字游戏真的枯燥无味。而如今，在各位热情的朋友的不断支持和鼓励下，我一篇一篇的努力，一部像模像样的纪实小说已经接近尾声。是朋友给了我持续写作的动力，每天至少三篇的速度，是一般的写手难以达到的。在这其中，我感受到了艰辛与快乐的双重感受。
    耳边又传来了妈妈的低声催促，该休息了。洗漱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许歉意。妈妈很支持我的写作，但是更关心我的身体，见我天天熬夜，她也甚是心疼。并且由于家里构造的问题，我的房间与其他房间的透光性极高，门窗都是毛玻璃质地，所以房间的灯光也影响了父母的休息。等新房到手，可绝对不能这样装修了。
      躺在床上，还是难以入睡。长篇原创马上就可以完成，今后的日子，该怎样度过呢？

杨凡

第一章   雨的声音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在论坛上更新了自己的小说，把前夜完成的最新章节发布上去。很快，热情的读友开始回复，我也开心的跟大家交流着。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多天了。每天忙碌的写作，休息的时候就在论坛跟大家交流，已经成了习惯。若不是在以前就习惯了长时间对着电脑工作，我想我的身体已经顶不住这么高强度的上网时间。QZZN，几乎成了考试结束后容纳我所有心情的场所。
电话铃声响起。看看来电显示，一个并不熟悉的号码，显示的是我的大学所在的城市。或许是哪些狐朋狗友来关怀一下我的考试情况吧。
“你好，我是M，请讲。”
“HI，我是谢晴。”
我着实一愣。上次有些尴尬的偶遇之后，我跟她还没有任何的联系。今天突然打来电话，莫非有什么事情呢。
“呵呵，你好啊，也很久没联系了，最近过的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么？”
听着我的客套话，相信晴晴的感觉不会太好，不过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在晴晴也是善解人意的，也会在言语中跟我保持的合适的距离。
“呵呵，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最近决定了等研究生毕业，出国再读个学位，这个是家里的意思，正好我也没什么意见，就答应了。申请学校也不是什么问题，今天特意跟你打个招呼。”
“恩，那太好了，真是羡慕你又有出国深造的机会啊，我现在想读点书都没有地方要我呢。”
“那是因为你懒，哈哈。”晴晴笑的很开心，“你要是好好学学，考研有什么难的啊，等你考上公务员，有机会就读个在职的研究生，同样可以拿到学位的。对了，考试感觉如何啊？”
我已经是第几百次面对这个问题了，不过答案非常的统一。“这个我没法说，因为真的没有任何感觉，行测照样是没答完，申论照样是没有靠谱的答案。而且我是第一次考试，更谈不上什么感觉了。总之就是等分数了，早死早超生吧。”
“恩，出分数还有很长的时间，你耐心等等吧，相信能有个不错的成绩。”
我们寒暄着，5分钟过去了，我想也是时候挂电话了。但是这个时候，晴晴说到：“M，我在网上看到了你写的文章。”
我有点吃惊，没想到她居然也看到了。只听到晴晴接着说道：“看了以后，我哭了很久很久，应该是我从小到大哭的最久的时候了。真的很谢谢你，我确实不如小雨好，看了你们的故事，我真的被震撼了。原本我可以做这个故事的女主角，但是我却把自己放弃掉了。不过你还是提到了我，虽然我们相遇的过程有些尴尬，但是这将会成为我最美好的回忆。”
我没办法开口，只能沉默着。晴晴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开心的口气对我说：“从你的文章里，我学到了很多，尤其是我明白了幸福是很容易的事情。近年来有一个男生一直对我很好，我却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我真是错过了很多幸福的感觉呢。现在我跟他在一起交往了，并且准备一起去美国留学。”
我顿时轻松了很多，心里也确实为晴晴而高兴。“那真是太好了，留学生活真的很艰苦，有个伴互相照应着是最好的状况啦。恭喜你啊。”
“呵呵谢谢你，他也是很优秀的男人，我想我这次没有看错人。对了，你写给小雨的歌，真的很感人啊。作为一个女人收到这样的礼物，只怕是石头做的心也会被打动啊。还是你厉害，写的出这样的歌词，又亲自把它演绎的这么动人。羡慕死我了。”
我又一次沉默了。晴晴，你不知道，我演绎的第一首歌就是给你的，只是你一直都没有机会听见。在分开后的多少个日子，我多少次扶着围栏，看着天上飘下的雨，听着MP3里自己伤心欲绝的歌声，默默的流泪。
电话那头的晴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也在沉默着。良久，她轻声问了一句，“还在听电话么？”
我定了定神，决定把这最后的礼物送给晴，虽然时过境迁，但我相信这份礼物对她而言，依然有无可替代的价值。
“今天下午你上网看一下，我会给你发一首歌，作为礼物，这是属于你的歌。”
说罢，我轻轻的挂上了电话，走到书桌前。电话里已经不需要多说了，该说的话，在邮件里会说完的。
我打开邮箱，写完了邮件，并把送给她的歌-----《雨》粘贴进去。同样是《第一次》的旋律，表达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或许是难得一见的巧合吧，晴晴送给了我雨的心情，而小雨，却把我从雨的心情中解救出来，这个中的玄妙，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点开了歌曲预览，我听着自己的声音，感受着那早已经远去的雨的心情……
（未完待续）
附：雨的歌词和歌曲链接，歌曲不能自动播放，请Q友点击收听
雨
冷冷的空气　湿红的眼眶里　装满忧郁         
默默的聆听　窗外这场大雨　下个不停
伞下还有你的痕迹　勉强撑过这场雨         
我却没有更多勇气　坚强过这一个雨季
单薄的伞下那是多么　孤寂
听雨的声音　像悲伤的歌曲　滂沱大雨竟如此的冷清
我陪雨哭泣　雨却还不肯停　寂寞的人才懂雨的心情
雨反覆唱著熟悉旋律　用悲伤的情绪
听雨的声音　仿佛谁在哭泣　倾盆大雨淋湿我们爱情
雨模糊记忆　我忘记了冷静　是经历艰辛才能走道如今
这漫长的路还有多少　泥泞
还没有晾干的外衣　闷在寂寞的房里
面对明天沉重的心　悬挂著伤感的水滴 你我的爱似乎等不到　天晴
听雨的声音　是难过的心情　我的泪飘进冷冷的雨里
雨何时才停　伤何时能痊愈　而我何时才能够不再想你 积雨的感情终究还是　分离
下著雨的天气　爱消失的气息　想念你的心情　哦淋著雨 （重复副歌）

杨凡

第二章   混沌的生活
长长的原创作品终于完成了。一个圆满的大结局，引起了朋友们的广泛讨论，我也乐在其中，悉心跟大家交流着。但是内心的空虚也浮现了出来。认真完成了一件事情，总是有很强的失落感，感觉此后将无事可做了。
赋闲在家的日子可真是难受，经常怀念起上班的时候来，那时虽然忙的找不到北，但是生活非常充实，有做不完的事。但是自从国考笔试结束，整天就无所事事的混日子，好容易认真写了部长篇小说，但是完成之后，又进入了混沌的状态。本想在这段时间出去走走，拜访一下在各地的朋友，无奈囊中羞涩，只能作罢。小雨也十分的忙，接近年底，会计师事物所业务不断，甚是辛苦，我也不能接她回家来玩。于是，我只能继续把心思放在论坛上，根据大家的讨论，开始了对国考的反思。
真题在第一时间就公布了，让我不得不佩服斑竹团的高效率，尤其是清水总版在深夜给大家发布真题的事情，更是让我感动万分。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题目，轻松的就回忆起自己的答案，因为会的都认真做了，不会的答案都是相同。很快的，新浪、中公等网站就公布了所谓的标准答案，我连看也没看。因为一方面答案的准确度令人质疑，更重要的是怕受打击，因为从论坛上朋友们的讨论中我就发现自己把一些不难的题都做错了，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要是再对了答案，只怕成绩出来之前的日子就要忧郁的度过了。仔细的回想考场上的感受，我认为我在做题技巧和战术上的把握都是成功的，没做完实在是因为能力有限了。加上第一次参加公考的紧张，使得发挥基本接近平日练习的七成。不过对自己的考场状态还是基本满意的。至于申论，更是众说纷纭，让我对自己的思路更加的不自信了。
于是，每天在电脑前消磨着时间，在论坛上跟版友交流，在QQ上跟朋友聊天，每天上网的时间不低于12小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偶尔的看看电视，就是上网了。终于，我不能忍受这混沌的生活状况，决定找点事情做做。
首先就是报名驾校了。在此之前一直都是无证驾驶，都是在读书的时候跟老爸的司机私下把车练出来的，但一直没有考驾照。横竖现在有空，赶紧报名吧。
另外的就是找工作啦。已经两个多月没上班了，存款都买了房子，手里只剩下几百块零花钱了，又不好意思跟家里人要。得赶紧找个活做做，哪怕兼职的也好啊。
于是，先托了朋友找了关系，半价报名驾校。找工作别人可是代劳不得，只能自己出去奔波。
我是通信工程专业出身，再加上以前的工作经历，使我更倾向于寻求大一点的通讯技术工程公司或者通讯器材销售公司，但几经寻求发现，我们这个小城市根本没有这样的大公司，甚至连小公司都不多。更多的工程公司的业务范围都很广，包括土建、装潢、强电、弱电等等，里面的职员都是眉毛胡子一把抓，技术含量很低。并且还有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薪水很少，谈的两家公司，月薪最多800，跟以前在上海5000的工资相比，这个落差谁接受的了呢？
老同学猴子倒是也找过我，说我现在没事，不如去他公司帮忙。但是为了我这点可怜的面子，还是谢绝了。一来给自己的哥们打工确实感觉怪怪的，二来本来是很深厚的友谊，我不想在上面加上劳资关系的束缚。
几经波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在我们城市，似乎吃国家财政饭的人比企业员工多了数倍，身边的朋友，不是公务员，就是事业编，去企业的，都跑大城市去了。
跑了两天，又犯了懒的毛病，不想再跑了。依然整天在网跟各路朋友神侃，也在QZZN论坛里收获了很多挚友，名字就不列啦，以免厚此薄彼。
得到驾校的通知，马上进行的考试由于名额已满，要我等待下一期的考试，无奈。工作还是没着落，混沌的日子就这样持续着。（未完待续）

杨凡

第三章    再遇小雪
不知不觉在家闷了很多天，实在难受。但是最近朋友们又特别的忙，即使周末也难得约到人出去逛逛。这天我实在无聊，正好我家附近刚开了一家大商场，正好去看看，就当是散散心了。
在商场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好看的衣服或者鞋子就去试穿一下，然后再品头论足一番，尽说坏话，以掩盖无钱购买的尴尬。由于是周末，商场里人还是比较多的。我不是很喜欢在拥挤的地方长时间停留，就打算回家去了。
“猪！！！！”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刘雪。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遇到你太好了！今天我带同事来看我帮她看好的衣服，结果她把BF拉来付钱，又要拉我一起吃饭。我都当了半天电灯泡了，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吃饭吧。”
面对着免费的午餐，我当然没理由拒绝。小雪帮我介绍：“这是我同事李丹，这是她的准老公杜建锋，这位是M，我初中同学。”
李丹身材不高，长的很秀气，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而杜建锋则是典型的山东大汉的形象，大个子，粗嗓门，高鼻梁，眼睛里精光四射，很是有神。
我们握手致意，去商场顶楼的餐饮区，随便找了个餐厅坐下，点了几个小菜，简简单单的吃了个饭。我有点沉闷，不想说话，大多时间处于倾听的地位。饭后，小雪对他们说：“不耽误你们二人世界啦，我们先走一步。”说着拉着我的胳膊就走，我无奈的笑笑，随她去了。
商场地下一层有个小咖啡厅，我们进去点了一壶冰糖菊花，相对而坐。
“今天气氛有点尴尬啊，那样把你拉去吃饭，你们都不是很熟，呵呵，我见你也不怎么说话，就把你拉跑了。”
“恩，要是往常的话应该没什么关系，我跟别人都自来熟，很好交流。只是最近因为无事可做，整天闷在家里等成绩，确实不太想说话。”
“哈哈，”小雪笑着，“别憋出毛病来啊，现在不时兴玩忧郁哦。今天咱俩也二人世界，你可别不说话。”
小雪的话吓了我一跳，但是看她的表情完全是开玩笑的表情，也就放心了。
“最近跟小雨关系怎么样啊？”小雪转变了话题。
“还不错，就是考试结束以后就没机会见她了，她特别的忙。对了，小雪，”我狡黠的一笑，“小雨告诉我，你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告诉我哦。”
小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过她很快就恢复如常，笑着问：“我妹妹都告诉你了么，这个死丫头，下次看我不教训她。你也别当真，都是小女孩时候的事啦，现在我看上一个帅哥，财政局的，什么时候带来你给把把关？”
“哈哈，确实需要我把关，都是亲戚了嘛，我通不过的话，别人也通不过。”
捅破了尴尬的窗户纸，聊天就变的轻松自然了一些。小雪主要是问我考试前后的事情和近期的计划，我会问她别的同学的情况还有工作的一些事情。聊天的气氛还是很愉快的。
不过谈着谈着，话题不免又会落到小雨身上。
“猪，跟你说个事，小雨那边你可要抓点紧啊，老家那边还是有人在帮她物色对象呐。说实话，你这次考试要是考不上，也不能这样脱产复习了，还是找个工作做做吧。”
“我也找过，但是没有合适的，我在近期会先找点事情做做，然后再继续找工作吧。不过这边的工作实在是不好找，我们这个行业的公司实在是太少了。”
小雪安慰着我，“其实你的优秀是大家都认可的，只是暂时还对小雨有很高的期望，并不是说你不好。说到底，只要小雨和她妈妈觉得你好就可以了，别的人也说不上话的。你小子不错啊，她们娘俩可是专心的支持你的。”
“恩，她们两个那里应该暂时没什么问题了，”我还是有些担心的说，“但是，我也不能这样眼巴巴的等成绩，要是成绩很高还好，要是不理想，就说不过去了。唉，我也想找工作啊，可是那有那么好找。要是找个差的倒也容易，不过这不是更跟自己过不去了，别人就又有的说我的不是了。唉！！！”我长叹一声。
小雪眼睛一亮，“我告诉你个办法吧，最近有的政府部门也招外聘职员的，而且大多是信息系统维护，你找你父亲打听一下，应该很容易的。而且，你到了政府部门工作，虽然没有正式编制，钱也不多，但是都是跟政府的人打交道，对你以后考公务员也很有帮助的。”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果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不禁感激起小雪来，我们见面不多，但是每一次她都可以给予我最需要的帮助。难道我跟她的缘分竟然是这样的么？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四章   可以上班啦
辞别了小雪，我回到家里，把这个意思跟老爸说了说。原本是很不好意思开口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要依靠父母，但是老爸欣然允诺，还夸奖我一番，说我的想法不错，很有远见，也很积极，其实他还是想让我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的。我不禁汗颜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哪个父母不是心甘情愿的为子女提供所有的便利啊。不由得又想起刚回家的时候老爸跟我说的一句话：“只要你不是游手好闲的荒废了自己，只要你没有放弃学习和提高自己，在家待个一年两年也不是问题。我知道考公务员不是那么容易。”
几个电话打完，工作的目标也基本有了眉目，最终我把目标定在了本市**局。原本这个局是不招人的，正赶上他们那里有个职员生病住院了，顺便再给我老爸一个面子，决定加招一个人。听了老爸介绍了我的基本情况，对方还是很满意的。
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给小雨打了个电话通个气，然后又一头扎进了QZZN中，不亦乐乎。
周一，我带着简历来到了**局政工科。接待我的是科长，很和善的一个人。他看了看我的简历，又顺便问了一下我的工作经历和对信息系统一些理解，就非常满意了。他向我介绍了工作内容时间安排和薪水待遇的问题，听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薪水少一些，但是工作比较轻松，大型的服务器都是名牌，性能稳定，数据库都早已经做好，工作就是定期的把基层办事机构上传的数据用专用软件做处理和备份。平日的数据吞吐量也不大，就是现在接近年底，需要处理的数据就相对多一些，而且对系统的稳定要求也更高些。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很复杂的事情，只是花些时间熟悉一下专用软件就可以了。
这时一个电话下来，局长召见。走上二楼局长室，看到了久违的笑脸。齐局长是父亲的老同僚了，年纪比父亲小五六岁，之前跟他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很是熟悉。这次的聊天就非常的轻松了，话题基本是围绕着公务员考试来的。
“小朱啊，听说你报考了这次的国家公务员那，成绩出来了么？”
“局长……”我刚一开口，就被他打断，“还没上班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叫叔叔就可以了。”
“恩，齐叔，成绩还没出来呢。不过我感觉今年的考试题很有难度，对成绩不是很乐观。刚考完的时候估计能有120分，但是到后来对申论很没有信心，感觉写的有些想当然了，所以现在想想应该能在100到110分之间吧。”
“还可以的，我也听说今年难度比以前加大了，你是第一次考，也不用太在意的。先在这里干着，要是这次没考上，就等明年考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待遇也是很好的，省属部门，工作也不是很繁重。你是个优秀的孩子，来我这里我可以好好提拔提拔你，哈哈。”
“齐叔你太过奖了，当公务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还要好好跟您学啊。不过您的话我可是记住了，我要是明年考过这边来的话，您可要好好关照我啊。”
聊了一会，接近午饭时间了。齐局长有个应酬，跟我说改天他摆一桌，请我老爸过去坐坐。我呢，不免客气一番。
下午又去了趟政工科，科长要我办理个档案调动手续。我的档案还是托管在学校那里的人才市场，只是把户籍迁了回来。由于已经工作超过一年，成为了助工级别，调回来这边将根据我的级别进行工资定级。而且反正这次国考也是考的本市，不如还是调回来的好。
这边的接受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马上买了去学校的火车票。第二天，我就顺利的把档案迁出，寄回人事部门。等各种手续办理结束，就可以去上班了。
这次回学校，我没有通知晴晴，或许是因为想回避些东西吧，不过还是约集了读研究生的三五好友，在学校食堂的小炒餐厅美餐一顿。各叙经历，不禁嗟叹当前严峻的就业形势。
回到家中，依然在论坛晃悠。国考结束后，论坛的气氛相当活跃，出现了不少的灌水大王，不过也是小道消息漫天飞，扣分，封帖，口角天天不断。我也乐在其中，针砭时弊，感叹人生。（未完待续）

杨凡

第五章       22号是道坎
耐心的等待成绩，等到了20号，却耐不下心来了。因为在这个时候，关于查分时间的猜测愈演愈烈，每天都有人猜测成绩将于此日的零点公布。虽然一次次的安慰自己，早查半天和晚查半天没什么区别，成绩是死的，不会发生变化，但是还是想在第一时间查到自己的成绩。单位还没有上班，我的作息时间也不用受到什么限制。于是，每天我都傻傻的等到24点之后，点开人事部网站，进入查询页面，看着还不到分数查询时间的对话框，仍旧不死心，非要刷新个10分钟方才罢休。
终于，论坛出事了。一位叫左某的大侠，最早帖出了能够进行操作的查分链接，做的有模有样。刚好帖子公布的时候我没有在线上，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总斑竹的公告，看的我云里雾里，直到多方查证，才了解到的事情的始末：原来左大侠自己做了一个查分的窗口，并设定了超过130的较高分数，每一个从该窗口查分的朋友都是欢欣鼓舞，有的马上向家人亲友报喜，着实被狠狠的忽悠了一把。更严重的可能是，大量朋友的身份信息可能被记录了下来，留下了隐患。总版经过查实，没有发现该链接盗用用户信息的事实，但是我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在这个时间上线，不然我一定会按耐不住对分数的渴求而不顾一切的去查分的。从肇事者的手段来看，应该是很高明的。我在学校的毕业设计就是一个窗口行业服务评价系统，硬件部分不多说，但是软件的编制跟做这样的查询系统是非常相似的，用VC++工具可以做出很精致的用户窗口，并且数据库可以记录所有的录入信息，因此我个人把这次事件定性为身份证资料的窃取案。记得在报名的时候，论坛上就有人津津乐道自己注册了几十个信息来制造报名人数虚高的假象，恐怕明年这样的现象又会出现吧。
版主已经对肇事者封号处理，这场风波也很快过去，因为论坛上有更为吸引人的消息，两位达人先后公布了成绩公布的时间，22号22时和24时。一语激起千层浪，虽然大多数人报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是其中的一分子，从22号下午就一直守在论坛，阅读着讨论这次查分的帖子，不断的刷新查分网站。在线人数接近1000，而且在论坛上已经出现了很多不冷静的动向，我也为晚上决定性时刻到来时的场景捏着一把汗。
终于，时针指向了10点。我开始刷新着查分的网站，心里希望着哪怕出现一些异常的现象也好。但是网站还是很干脆的弹出不可查询窗口。试了几次，事实摆在眼前了，不禁心情烦闷。论坛上早就闹翻了天，我也心情冲动的点开一个帖子，回复了一句：“田某可以被枪毙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家发泄了一会，很快就安静下来，等待另一个时刻----24点的到来。
结果是同样的，我已经无力再去说什么了，只感觉等的身心疲惫。只是记得论坛上已经闹翻了天，局面很是混乱；另外，发布消息的这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帐号出现。
善良的Q友们被愚弄了，即使肇事者不是出自恶意，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实在是不应该用没有绝对把握的信息来让本来就神经紧绷的考友们再遭受一次打击。我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想着所有人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渐渐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突然感觉有些东西不写不快，于是信笔填鸦，写了一首小诗：
等待成绩的日子

等待成绩的日子
我们受着空虚与孤独的煎熬
我亲爱的朋友
能否给我一个真诚的祷告
让我那不安的心，不再烦躁

经历了努力的奋斗
只为了心中的国考
我亲爱的爸爸
能否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让我木然的脸上，绽放自信的微笑

平日爱吃的饭菜
此刻却失去了咀嚼的味道
我亲爱的妈妈
能否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让我暂时忘却苦恼，尽情撒娇

虚拟的成绩单
时常在深夜的梦魇中缠绕
我亲爱的达令
能否给我一个耐心的微笑
让我像个小宝宝，安心睡觉

等待成绩的日子
请朋友们都多一些耐心，少一些浮躁
我亲爱的QZZN版友们
能否多多交流考试心得
不要热衷于散布流言小道

月底已悄悄临近
数日后的QZZN，难有此时的热闹
让我们珍惜这成绩公布前的时光
互相鼓励，互相祈祷。。。。
写完，发上论坛，不出2分钟，已经淹没在广大义愤填膺的Q友的帖海里。苦笑一下，心里也释然很多。22号这道坎，算是过去了。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六章       孤独圣诞
今年的平安夜是个周末。在大学的时候很喜欢圣诞节，不是因为自己信教，只是在这个日子让自己有借口为女友营造一些浪漫。而且学校里会有各种形形色色的活动，让我这个积极好动的人有发挥的机会。印象最深刻的是大三时候的圣诞节，小雨所在的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圣诞舞会。由于我帮管理学院策划了该年的迎新晚会，并从我们信息学院带去了两个精彩节目，所以跟管理学院学生会的大小干部混的都很熟。那个时候小雨是新任的院学生会副主席，我跟她交往时间不长，我们的关系还不为很多人所知，因此我出席这次活动在外人看来只能算是两学院学生会干部的嘉宾邀请吧。
但是我却是兴奋异常，因为这是我跟小雨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很早的时候就在想应该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给她，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头绪。送贺卡？似乎太俗气了点，送数码产品？我似乎囊中羞涩，负担不起。送吃的送喝的送穿的送用的自然是都不行了。要送，就要送点体现心意的东西。于是我在一家花店，用5元钱买了三朵玫瑰花和一小把满天星，又在旁边的精品屋买了一些彩纸色带，回去亲手包装起来，形成一束小小的捧花。我想没有女孩子不喜欢鲜花的，送花绝对是不会错。然后自己制作了一张卡片，一边画上她最喜欢的流氓兔卡通图象，另一边只写了一句话：“The days would be empty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如果生命中没有你，生活将会一片空白)”
晚会在19：30举行，不巧的是我有选修课，只能在20：00到达学校的俱乐部，到的时候里面的活动已经开始了，正在做小游戏。我推开大门走进去，不禁吓了一跳，下面足足坐了有200人，而这些人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一道道目光都对准了我。我在众人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小雨，径直向她走去。小雨似乎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用一种恍惚的眼光望着我，好象是不相信眼前的场景。一时间，我感觉四周非常的寂静，所有的人似乎都定格成一幅背景。而在这背景之上，我完全忘记了众人的存在，信步走向小雨，双手献上花束。小雨眼睛中闪着泪光，也是双手把花接过。我凝视着小雨，说道：“宝贝，圣诞快乐。”
说罢，我扶着小雨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浅浅的一吻。会场中立即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小雨已经感动的掉下了眼泪，但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会场中舞曲响起，是一支中三的《好人好梦》，我伸出手向小雨邀舞，小雨含笑在我的引领下走上了舞池中央。在欢快的节奏中，我们在舞池中旋转，眼睛中只有对方。之前我跟小雨的交谊舞水平在学校就属于高手之列，但只有这次才发挥的酣畅淋漓，情感的交流下做出的下意识的舞步，反而更加的娴熟了。大家都把这第一支舞让给了我和小雨。舞池中，我的风衣和她的裙摆同时飞扬，组成一副美丽的画面。3分钟的舞曲结束，场中的掌声再次响起，经久不息。我拉着小雨的手，向各个方向的同学行礼致意。
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次圣诞，那就是一战成名了。这一天后，我和小雨成为了学校的知名情侣，圣诞晚会上的表现被大家津津乐道。以至在次年的圣诞舞会，送花的场景屡屡出现，还好我推陈出新，准备了一支心型的蜡烛，在主灯光熄灭的时候点燃，放在我跟小雨身前，又一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在对美丽往事的回忆中，我拨通了小雨的电话。
“宝贝，明天就是平安夜了，正好是周末，来我家好么？我们一起过圣诞，我带你出去玩。”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小雨似乎是在街上。“老公啊，我们公司在明天晚上有聚餐，还有活动，大家都会参加的，我过不去了，实在是抱歉啊。”
“哦，没关系啊，要不我去你那边找你吧。我最喜欢参加活动了，呵呵。我们的舞也放下很长时间了，应该再练习一下了。”我兴致很高，很久没参加过社交活动了，很想重温一下当年的潇洒。
但是小雨却给我解释，说她是新人，第一次参加公司活动，不方便带我过去的，而且她还需要借这个机会多多跟同事交流。
听了小雨的解释，我的心渐渐凉了，原本的计划被全盘否定。我想说些什么，但是开不了口，心里很是难受。
感受到我的沉默，小雨开始安慰我，“老公啊，最近一直都很忙，正好借这个活动放松一下，就先不跑那么远啦，而且周一又要上班的。要不，元旦放假的时候我去看你吧。好不？”
我无话可说，搪塞了几句，就匆匆挂上了电话。最近这段时间，跟小雨的联系变的越来越少，我还是每天一个电话打过去，但是她一直都说忙，聊不了多一会就收线了。心里的不安，本想借圣诞的机会，好好跟小雨沟通一下，期望能雨过天晴。但是，小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2006年的圣诞，我将孤独的度过。             （未完待续）

杨凡

第七章       疯狂血拼
24号，特别的冷。没有小雨在身边，这个圣诞节也失去了意义。一直在琢磨今天该怎么样度过，却从妈妈那边传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我的一张5年期的定期存单已经到期了，那是我在高中三年存的教育储蓄，高中毕业时期满取出又一起存了个5年定期，已经到期了。另一个消息是今天有家商场搞购物返券的活动，妈妈叫我去置办一下过年的行头。
说实话，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好好买些东西了。尤其是过年，感觉自己不是小孩子，没有必要非要在正月初一穿一身崭新的行头，所以基本是不买衣服，除非是非买不可的时候。在上海工作，整天就是那几件衬衫，西裤来回的换，外套也不过两三件，休闲的衣服更少。一双ADIDAS的休闲鞋已经穿了4年多，还有那条LEE的牛仔裤也已经破烂不堪。确实应该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了。
跑去取了钱，抽出3000块放进皮夹子，剩下的存在卡上，开始向商场挺进。一到商场不得了，那真是人山人海，看来大家都不会放过商场搞活动的机会。我在心里盘算着想要购买的东西，先上了电梯到了3楼的绅士馆。北方的冬天是比较冷的，我缺一件棉质的休闲夹克。逛来逛去，看到别人都是出双入对的，自己只有一个人好似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好走到一家法国品牌的男装店，看中了一件橘色的休闲夹克。简单的试穿一下，非常可身，就直接叫服务员开票了。去付款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件衣服要1800多呢。有些犹豫是不是要买这么贵的，但确实喜欢这件衣服，还是买下了。钞票付出去的那一刹那，心里反而一阵轻松。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一不高兴就乱花钱，原来真的有一种很解气的效果啊。
一步走出，下面的购物就不那么在意价格了。在皮鞋区我又买了一双800多的皮鞋。平时这些品牌都是会打折的，但是在活动返券期间却一律原价出售，相信最后结算下来也省不了多少钱，商家只是抓住顾客的购物心理吧，真是无商不奸啊。
西裤多的是，不打算买了，于是我直奔四楼的休闲运动品牌区，想买条新的牛仔裤和一双新的运动鞋。这两样东西我是很挑剔的，因为从不多买，平时身边就只有一件两件，所以一旦买就一定要买好的。先到了运动区，看了看NIKE和ADIDAS，没有很中意的鞋子。一直都不太喜欢NIKE，认为它的标志太过明显，有的鞋子甚至就是单色加个大对勾而已，一点都不内敛；而ADI的鞋子要好一些，但是今年的款式趋于复杂化，花纹太多，没有很简约的外型。逛了一下，发现了一款PUMA的慢跑鞋非常好看，价格也不是很贵，还赠送运动袜。甩出600块，发现钱包已经空了。
赶紧拿着所有的小票去兑换了购物券，精打细算的又买了一条LEE的新款牛仔裤，一件藏蓝色的羊绒衫。给小雨买了一瓶CD的绿毒香水，一条淡紫色的丝巾。还剩下一点购物券，回去交给妈妈，叫她自己来血拼的时候再用吧。
这时候一看表，乖乖，已经接近下午2点了，自己逛了3个小时，连午饭都忘记吃了，也没觉得特别的累。看来疯狂花钱的感觉确实能让人忘记不快的事情啊。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KFC吃了一个套餐，便坐车回家。父母对我买的东西显然有点心疼，不过还是赞赏了我的眼光，因为穿在身上确实好看。
这个时候猴子打来了电话：“兄弟，成绩出来了吧，考的怎么样？？”
“还没呢，这几天都快急死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出来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啊。”
“哈哈我一猜就是，考完试都不见你人了，估计是一直在家闷着。今天晚上同学再聚聚吧，去韩国城烧烤，把你媳妇带上。”猴子还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不过有这样的同学真好，够有钱，够仗义。
“带媳妇就免了吧，人家没来呢。我自己过去吧。都有谁啊？晚上还有什么项目啊？”我尽力掩饰心里的苦涩。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本来以为你媳妇来了，晚上的项目就不拉你参加了。既然没来，那就一起玩玩吧。我在钱柜定了个大包，吃完饭过去。不过只订了3个小时，完了以后再去洗脚吧。或者有什么想法再说。还是那帮老朋友，不过有的带带家属，可能人比较多。6点，韩国城3楼包间，赵先生订的座，别迟到啊。”
“行，你安排的绝对错不了，一会见。”
我挂上电话，看看时间，也快要准备动身了。还有有一帮朋友能依靠，不然这个圣诞节该多么的寂寥啊。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八章     平安之夜
晚上6点，我如约来到韩国城。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按时，说好了6点就是6点进门，除非是跟女孩子约就会提前5分钟。即使能早到，也是会在最后的路程上消磨点时间。都是在上海养成的习惯。
进门之后，猴子一马当先，一个兄弟式的拥抱，然后帮我引见这满满一屋子人，大都是一对一对的，当然也有像我这样形单影只的。还没有上菜，大家都在聊天，新见面的互相认识着。看来带家属的相当的多，但是除了王鹏的媳妇我认识外，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不住的跟人握手寒暄，递烟点火，忙的不亦乐乎。这时，小雪拉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走过来。
“猪，跟你介绍，我朋友，田健。”
看着小雪微微羞涩的眼神，我突然明白了。我紧紧握着田健的手，着意结纳：“听我未来表姐说，你在财政局高就啊。小雪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
我一会未来表姐，一会小雪，估计田健听的有些懵，不过他也是很客气的说：“哪里哪里，中学的时候就听说你的大名了，那可是我们全市中学生的表率啊。今天幸会了。”
“哎呀，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啊。”小雪有点听不下去了，笑着说，“M是我表妹的男朋友，比我大一点，但是这个便宜表姐我可是当定了。走，咱们坐下聊。”
这个时候大家也都纷纷落座，刚才在寒暄中对不熟悉的人认识了十之七八，还是认不全。好在一对对都是坐在一起，关系上不会张冠李戴。
开始上菜了。其实我一直不是很喜欢吃韩式的菜，但是小雨特别喜欢，无奈之中陪她吃了不少，也渐渐喜欢上了几道烧烤和石锅拌饭。只是韩国菜大都是使用花生酱和甜辣酱蘸汁，所以各种东西的口味基本相当，类似于中国的火锅。真不明白猴子为什么安排在这个地方，不过看大家的兴致还是满高的。
两大桌人，一道道生肉，生菜，小咸菜流水般的上桌。服务生帮我们摆弄好铁架，开始烤肉。肉都是事先烤熟了的，我们只需要再热一下，就可以食用，这样不用费很多时间，方便大家聊天。
酒自然还是少不了的，而且喝酒的规矩也是按照本地的程序，只不过啤酒换成了清酒罢了。主陪三轮酒下来，像我这样的开惯三中全会（啤酒，白酒，红酒，三种都会）的人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女生经不过烧酒的后劲，脸色已经微微泛红，赶紧换成果汁。我右手边是小雪，她右手边就是田健，两个人交谈甚换。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个个的甜甜蜜蜜，或是互相夹菜，或是互相喂饭，一点也不把我们这些孤身前来的人的感受放在心上。我甚是无聊，只得不断敬酒，一盅一盅的灌下肚去。或许是我参加了公务员考试的原因吧，大家都纷纷向我敬酒祝愿，害的我多喝了不少。没有小雨管着我，我也忘掉了任何的顾忌，开怀畅饮。
酒菜很快都一扫而空，可见大家吃饭不是目的，关键是后面进行的节目。大家前呼后拥着下楼，我自然的落到了后面，跟着几个孤魂野鬼边聊边走。心情不是那么郁闷，但是没有小雨在身边，看着一对对俊男靓女的幸福劲，心里还是很不平衡。猴子陪着我，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快，把车钥匙向我一塞：“今天你开车，哥哥我坐你旁边，见识见识你的技术。”
要是在平时，无照驾驶我倒是习惯了，尤其是晚上，交警早就回家歇菜了，但是喝酒以后我是绝对不开。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着，我一反常态，开了车门就进了驾驶座，打开车灯松了手闸，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把身后的几辆小车抛的远远的。猴子的车开起来很稳，加油和转向都异常轻松，我一连超过了几辆出租车，心情大畅，减低了车速。
“老弟，”身边的猴子发话了，“今天看你不是很高兴啊。是不是弟妹没来的原因啊。”
我一手把方向，掏出烟给猴子，猴子递给我一根，帮我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按下了电动车窗。见我不发话，猴子又接着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一会去唱歌，你好好吼几嗓子。等唱完了我们找个地方聊天去。”
猴子说的对，这么多朋友欢聚一堂，要开开心心的。我狠狠的抽了口烟，把烟头扔出窗外，看看路程，钱柜就在一条街开外了。
突然，我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正在斜穿马路，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后方有车过来。我赶紧猛打方向，一脚大力刹车，并按响了喇叭。那女孩回头看到明亮的车灯快速靠近，明显的吓呆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在猴子的车子性能极佳，在关键的时候生生被我刹车成功了。要是换一辆不带ABS的桑塔纳，那今天的结果，不是撞到人，就是撞到路边的树了。
我大口的喘气，感觉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回来。猴子也是吓的够戗，看清楚没出事，他把车窗按到底，探出头去，骂道：“过马路不长眼睛啊，找死啊你，操！！”
我赶紧下车，去看看情况。只见一个小姑娘坐在地上，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一张小脸吓的惨白惨白的，目光都变的呆滞了。我刚想上去问问情况，只听到身后猴子惊讶的声音：
“呀，怎么是你啊！！”           （未完待续）

杨凡

第九章         小妹妹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孩，确实有点眼熟，但是就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猴子走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女孩喊了一声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猴子扶着她的肩膀，转身对我说：“她是吴清的妹妹。”
我恍然大悟。吴清是猴子以前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初中时候的校友。他们的爱情实属传奇，在那个早恋被师长看作洪水猛兽的年代，他们勇敢的坚持着。后来高中毕业，吴清去外地上大学，猴子自己经商，但是吴清不顾家里的反对，还是跟猴子在一起。前年吴清家里发生煤气中毒的惨剧，吴清和父母不幸辞世。妹妹在外地读大学，幸免于难。猴子承担了吴爽的学习费用，支持她读完大学，然后又在本市帮她找了工作，视她如亲生妹妹一般。
吴爽跟她姐姐长的很像，怪不得我看着这么眼熟。这个时候她已经停止了哭泣，不过深情还是有些呆滞。猴子向她介绍我：“这是我同学，好朋友，叫朱哥。”她怯怯的叫了声“朱哥”，我笑着对她点头致意。
我们上车，猴子和吴爽坐到了后座，我把车停到路边，点了一只烟，听猴子教训吴爽。
“怎么搞的，这么晚也不回家，在街上逛，过马路也不看车。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猴子还是把她当个小孩一样，很严厉的训斥她。我心里也暗暗生气，差点出大事故啊，
“哥，我今天跟几个朋友出来吃饭，吃完以后他们去玩，我不想去，就自己回家了。结果过马路没注意……”
“不像话！！！”猴子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你姐姐交代！！”
“哥……”吴爽又抽泣起来，“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出来，呜……”说着扑到猴子怀里，猴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我把后视镜翻起，免得尴尬。
只听到猴子说：“好吧，我这就带你去玩，我们去钱柜唱歌，一起去吧。”不等猴子吩咐，我就发动了车子，向钱柜开去。
到了订好的包厢，同学们都已经开唱了。人数少了一些，可能有的人已经去二人世界了。吴爽这小姑娘还真不认生，哥哥姐姐叫了一圈，就跟大家搞的很熟。大家也因为有一个小美女的到来而欢欣鼓舞。一时间，有玩色子的，有玩纸牌的，有K歌的，也有两个人在一边窃窃私语的。我吼了一首上海滩，很很的发泄了一下，在大家的掌声中，心情舒畅多了。这时候看到猴子一言不发，走出门去，我赶紧跟上。
走到楼梯口，我们在窗口站着，点上烟。我对猴子说：“看来这小姑娘是很依赖你的啊，她跟她姐姐长的还真像，只是性格不一样吧。”
猴子叹了口气，“是啊，现在这样的情况越来越明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感觉她满好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一直都没有什么时间去谈恋爱。她是吴清的妹妹，而且都没有亲人了，是你一直照顾他。你就从来没考虑一下么。”
“就是因为她是吴清的妹妹，我跟她才不会有什么可能的。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她当妹妹的。已经好几年了，现在我更感觉我是她的父亲一样……”
猴子的电话响起，原来是同学们看不到我们，打电话找一下。猴子掐灭了烟头，“咱们先上去吧，唱完了再聊。”一甩手，燃者的烟头飞出窗外，在落地前的刹那间，画出了一道牛B的弧。
“好，走。”我走在猴子身后，不禁同情起他来。我跟小雨虽然聚少离多，但是猴子跟吴清却是阴阳相隔，偏偏造物弄人，被这个小妹妹喜欢上了。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不会接受的吧。
到了楼上，我又唱了一首歌，然后坐在角落喝着啤酒吃着小吃。这个时候吴爽点了一首广岛之恋，非要拉着猴子陪她唱，猴子无奈的答应。这小姑娘唱的时候还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猴子，引来了大家的掌声和口哨声，只有我明白猴子心里的苦涩。
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时间也不早了。有的同学直接回家，兴致高的都去泡吧了。大家走的时候都热情的跟吴爽告别，言语中自然的把她当成猴子的女朋友，真是一帮有眼力却又不识趣的家伙。
猴子上了驾驶座，我坐在副驾驶，吴爽坐在后座。小姑娘倒是很兴奋，唧唧喳喳的说话，还跟我开玩笑说要不是我技术好，她就在这浪漫的日子交代了。我也只是客气的跟她聊着。猴子把车开的飞快，一会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
“爽爽，你先回家吧，我跟你朱哥还有事。”猴子把车停稳，回头说道。
“不嘛，我还没玩够呢。你们要去哪里玩，带我一起去吧。反正我就一个人，回家也很无聊的。”吴爽很不情愿的说。
“我们去浴城洗澡去，带着你多不方便啊。赶紧回去吧，明天还上班。”说着，猴子下车把后排车门打开，摆明了是不带她的了。吴爽很不情愿的下车，恋恋不舍的走进了小区。
“兄弟，”猴子上了车，发动起车子来，“今天她半路杀出来，有点扫兴啊。走，我带你去洗浴城耍耍。”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十章   身不由己
路上，我给小雨打了个电话，话筒里传出甜美的女声：“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整完中文整英语，让人厌烦。猴子的车三拐两拐，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岔路。又往前行进一段，突然豁然开朗，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耸立在眼前。金海岸洗浴城，这个之前有所耳闻但是未曾亲见的神秘场所，猴子居然把我带到了这里。
广场上车很多，我正在东张西望的找停车位，猴子直接停下车，一个门童赶紧迎了上来。猴子把车钥匙递给他，又抽出皮夹子，掏出张50的票子甩出去。那小伙子一脸喜色，连声说：“谢谢赵总，谢谢赵总。”
进了大堂，猴子抽了张卡出来递给迎宾小姐。马上我们就被安排进了一个包间。包间里有四张很舒服的躺椅，一个小茶几，还有台电视机。以前我也去过洗浴城休闲，但没有用过包间，除了浴池之外顶多也就进过休息室和按摩房。看来今天又沾猴子的光了。
猴子叫了一瓶红酒，几个小吃，就先叫服务员出去。看见我还在东张西望，猴子一乐：“怎么，第一次来洗澡吧？这里是我兄弟开的，我在这里可以享受半价，这是招待专用套房。平时我请别人来玩都是在包间的。”
我不禁张大了嘴，原来是这样啊。只听猴子又说，“不过我这个兄弟的生意有点不干净，我开始投了一些钱，后来还是撤资了，免得有麻烦。不过我还是这里名义上的股东，因为最近工程特别多，市里上上下下都要打点，所以我就在这里开了包间，招待政府的和商界的关系。”
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我说呢，外面那么多车，有几个车牌明显就是政府的。也难得这个地方比较隐秘啊。”
“哈哈，这就是给那些干部着想了。以后等你当了官，也少不了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行了，今天来就是图个清净，自己的地方也自由。先做个足疗放松一下。”
说着，猴子按铃，叫两个足疗师过来。原本我就有些话想跟猴子说说，但是他特别忙，平时也很难见到，一见到又免不了很多人在一起。今天这个机会还真是难得。猴子开了红酒，倒了两杯，我们舒舒服服的靠在躺椅上。
“猴子，有个事我一直想问问你。咱们年纪都不小了，你进入社会也比我们这些同学都早的多。吴清走了以后，你怎么就没找个女朋友呢？”
“哈哈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啊。我平时忙不完的事，哪有心思啊。再说女人都是生意或者工作上认识的，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沾，是生意场上的大忌。平时生活也没什么机会认识什么人了。再说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现实，认钱，认地位。想找的真心的还真是不容易啊。还是在学校认识的好，到了社会上，人人都存个心眼，没那么多真感情。”
“可是吴爽呢？”我不禁问道，“我看她对你可是真感情。小姑娘人挺漂亮，虽说有点孩子气，但是对你那种依赖和感情，明眼人都是看的出来的……”
我还想继续劝猴子接受吴爽，免得两个人的处境都难受，结果我的话被猴子打断了。“猪，你可能不懂我的感觉吧，千千万万的女人都有可能，就是她不可能了。我一直想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但是每次介绍她都不高兴。前段时间你媳妇出国，我还感觉你们成不了，想把爽爽介绍给你呢，结果你还真争气，硬生生的挺到她回国，不容易。哈哈。”
他这样一说，我反而不好接话了。这时，门开了。一个男子带着两个美女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热情的跟猴子握手：“赵总啊，今天又过来玩了，这位领导是？”他看着我，很热情的笑着。
“哈哈你真有眼力，这是我老同学，也是未来的领导了。之前在上海混，现在回来建设家乡。这位是这里的老板，王东。”猴子指着面前的男人说。
王东大概有30岁，带东北口音，个子不高但是很壮实，一头短发显得很是精干。我向他伸出手，“王老板你好啊。今天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叫我大东就可以了。今天玩的要尽兴啊。”王东也伸手，跟我紧紧的握了一下，然后转向猴子那边。“赵总，听说你带朋友过来，我特意过来看看你，这两个小妹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模样也是很不错的。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尽兴，说着便退出了房间。
我和猴子坐下喝酒，两个小妹上前来向我们问好。这时，我问了一句特傻的话：“小姐，我们叫了两个足疗师傅，怎么还没来啊？”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十一章     逃之夭夭
猴子哈哈大笑，“你面前的不就是么？他们这里的小姐都是多才多艺。按摩、足疗、指压、推油、踩背，样样精通啊。这可是大东精心培训的，不然怎么招待那些老板和大官啊。”
我意识到这里跟我以前去过的地方是不同的了。以前出去洗澡，找人搓背按摩足疗等等都是同性的，男女宾客是完全在不同的区域活动，或许也有包间吧，但是我可是从来没见识过。心里感觉有些不妥，但是也说不上是什么，反正是足疗，问题不大。
仔细看看面前的两个美女，也说不出有什么暧昧的东西，套装裙，白衬衫，还挂着胸牌，上面写着工号，怎么看都像是正经营业的高级会所。
“兄弟，别发呆了，你选一个吧，今天我请你出来玩，一定要玩的舒心才好。在上海估计你也经历过这场合了，不用不好意思。”猴子的笑容却满是暧昧。
我选了个长的比较清纯的，工号058，把那个比较成熟的066甩给了猴子。本以为就开始洗脚了。猴子却牵着那个小姐，走到墙角，开了一道门。我真是吃惊不小，原来这里还是别有洞天，仔细看看，原来门的外表跟墙装修成一体，连木纹都是相连的，不仔细看还真是没发觉出来。四周共有四个这样的小房间。猴子开的是东首的第一间。
“我用这间了，你随便挑一间吧，都是一样的。一会出来再聊吧。”猴子说着就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剩下我跟我选的那个小妹在外面。气氛很尴尬，就跟逛风月场所一样嘛，我有种想逃跑的感觉。
“老板，”058小妹开了西首的一扇门，“您到这一间来吧。”
我走过去一看，乖乖，里面又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个大浴缸，上面有淋浴喷头，周围洗浴用品和浴巾摆的整整齐齐，活象酒店的卫生间，有玻璃墙作为隔断。另一部门有张按摩床，旁边的工作台上放着各种按摩油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皮凳子，可能是按摩师坐的吧。
“老板，您是只做个足疗呢，还是做点其他的服务。”058还是很热情，还没等我开口，就介绍上了，“还有洗浴、按摩、推油、踩背等等，我都可以为你服务啊。”
还好，她没说有特殊服务。不料她紧跟着来了一句，“要是您需要特殊服务，我可以帮你找别的人，我是坐平台的，不能提供特殊服务。”
得，还是这么回事。不过有的东西我还是不明白，未免有些好奇，禁不住多问了一句：“坐平台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老板你真逗。是不是以前只去出台的地方玩啊。坐平台就是你可以碰我，抱抱摸摸都可以，就是不能做那个啦。而且我帮你洗澡和其他服务的时候，只能穿内衣的，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啊。其实这样也很划算的嘛，是不是啊，老板。”
真是厉害，一个似乎20刚出头的小姑娘，说这些一点都不脸红。不知道怎么的，我很想跟她多聊会，问问她为什么做这个职业，心态是怎么样的；甚至劝劝她脱离，帮迷途少女从良知返。不过权衡一二，我决定还是逃离这个地方比较好。
我皱紧眉头，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今天喝酒喝的难受，想早点歇着。改天再来玩吧，你等在这里，看看赵总那边或许还需要什么服务。”
058原本满脸堆笑，现在则一脸失落，看来今天她的佣金要少一笔了。不过她还是很客气，“那好吧，老板改天一定要来啊，我是058号，你可以点我的号牌。”
收拾停当，我没有打扰猴子，就离开了。走的时候058号一直把我送到门口，我想问她结帐方式，她告诉我，拿VIP卡的人不需要亲自结帐的。我点点头，一言不发。来的人基本都是有车的，但是为了照顾喝了酒不能开车的人，这里有车可以送客人回家。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住在政府大院，车子一到了大路上，我就招呼下车，自己叫出租车回家。
回家的路上，还是心潮起伏。在上海的时候，我做到项目部主管，整天跟客户和供应商打交道，但是都是在项目设计的技术层面上，顶多也就是跟别人吃个饭，没有什么请别人或被别人请出去“潇洒”或者收送回扣的事情，那些都是采购部和销售部的好事。我本人一向也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冒，或许自己心里比较老土，估计到时候猴子也会觉得我老土吧。不过要是真的当了公务员，再混到实权在手，只怕就避免不了在社会的染缸里变色了。或许自己以后会面临到形形色色的诱惑，到时能否把持的住，只有以后再去证明了。今天似乎我错过好多精彩，但是心里更加的感觉，我不是错过了什么，而是万幸的没有失去什么。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父母都休息了。我毫无睡意，打开了电脑，上了QZZN，发现还是没有公布成绩的消息。再打小雨的手机，依然关机，心里不禁忧虑。突然好象有很多话想跟小雨说说，但是无从说起。只能给小雨的手机发送一条短信息：“圣诞快乐。”
苦闷的心情……                     （未完待续）

杨凡

第十二章   尘埃落定
网上终于有确切消息了。在论坛总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终于有坛友帖出了新华网公布的27日中午12时开放查分系统的消息，论坛上一片欢呼雀跃。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历尽被忽悠的苦楚，终于知道决定性的时刻何时到来。虽然好多人（也包括我）喊着早死早超生的口号，但是对于成绩还是充满了希望，总是期盼着天上能掉下个大馅饼，一不小心考了个好成绩。分数线也出来了，我报考的地级国税只有95分，可见今年考试的难度大大高于往年。我开始盘算，拿多少分才能有把握进面试。想来想去，感觉115分应该比较有希望了吧。根据往年的分数线来看，本市国税高过国家线20分才有把握，今年分数线降低了，但是高分未必就少了，牛人还是很多的。
猴子给我打过电话，调笑了几句也就没什么事说了。小雨也给我回了信息，不过已经是次日的上午。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多说什么。我隐隐感觉我和她之间一定出了些问题，但是只是猜测，而且是不愿意成真的猜测。
剩下的就是熬时间了。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成绩，倒是可以不停的期待不停的失望，现在知道具体时间了，反而感觉无事可做。我打开PPLIVE，看了新出的圣斗士、巴巴爸爸等几个动画片，再看看时间，也没过多一会。去论坛灌水，也没什么心情。于是，我拿出移动硬盘，开始欣赏我精心收藏的《指环王》三部曲超长完整版，每部3小时的播放时间够我消磨的了，还可以练习一下英文听力。但是那些场景都太熟悉了，看到不是很精彩的就跳过不看，只是看了几场气势恢弘的战斗场面。一套程序下来，也只不过过去了2个小时。
去洗了把脸，突然发现因为经常熬夜等成绩，黑眼圈都出来了。二话不说，睡觉去。躺下了，又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成绩的事情，只得又起身对着电脑，进了论坛。坛子里安静多了，我不禁想象着大家都在用怎样的方式和怎样的心情来迎接成绩的到来，想象着大家查询成绩的急切并有些慌乱的样子，想象着大家看到成绩那一刹那的感觉。浑浑噩噩的熬着时间，直到深夜。
次日早上，8点起床，就开始打开电脑，坛子上已经有很多人了。三口两口吃了早饭，一头扎到了电脑前。
气氛还真是紧张啊，每过半小时就有倒记时的帖子出现，也顾不得是不是水帖了。时间开始过的特别慢，我都差不多在读秒了。还好QQ上还有跟我一起等待成绩的朋友，边聊天边等，还不是那么难熬。
时针过了11点半，我开始紧张起来。妈妈下班回来了，给我买了鸡肉串，我下意识的吃，一口气吃了5大串。老爸也把电脑打开，为等到12点时候跟我一起刷新。跟买新股似的，多一个号就多一个中签的概率。时间一步步接近12点，我们一家三口都守在电脑前，如临大敌。为了缓和气氛，老爸和我还玩起了预测成绩的游戏，他老人家预测我考110分，要是过了这条线，就请我吃饭。我也不是很有信心，预测105分，行政60，申论45。记得在一个月以前，我还自信满满的申论拿60呢。
电脑上显示12：00了，我和老爸同时点刷新，果然没有再弹出不在查询时间的对话框，只是进度条没有任何反应。等了一分钟，还是不行，于是再刷新，再刷新，终于进度条有反应了，却一下子出来一个“The Server is busy”，我彻底晕了，中国人事部的网站居然还是英文提示，老爸还懂些英文，老妈还以为进去了，白激动一下。刷到12点一刻，我的电脑上率先出来了查询页面，平日灰暗的登陆条亮了起来，也出现了5位的验证码。我赶紧对照着准考证进行输入，中间手一直在抖，输错了好几下。要不是老妈在身边审查着，恐怕我又要重新刷了。
信息都输入了，对照无误。我把鼠标滑到确定上，却有点不敢按下去。父母就在身边，两双期待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的成绩出现，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宁愿自己先看到，再针对情况看怎么对他们说，只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说什么也没办法让他们先离开一会了。我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按下了鼠标左键。
只听到妈妈说：“68.1。”天，不会是总分吧。我马上睁开眼睛，分数映入眼帘。行测68.1,申论45，跟我后期的估分还满接近的，一看总分，哦，113分多点呢。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分数不算高，但是一定也不算低了，毕竟过线18分了。老爸也是很满意：“儿子不错，第一次就考的像模像样，过110了，走，我请客吃饭去。去对面的肥牛府吧。”
我也想马上动身，但是还是先把成绩发出来，以达到之前在文章里给广大读者的承诺吧。我发了个帖子，把查询窗口截了图，抹去了部分身份信息，把成绩公布了出来。然后屁颠屁颠的向肥牛府跑去。老爸已经点了一大桌子肉菜海鲜在等着我。吃了几口，猛然发现自己很饱，百思不得齐解。老妈乐了：“你这个馋猫，刚刚的时候吃了五大串肉，能不饱么？”
（未完待续）

杨凡

后记     继续等待
实在是吃不下，老爸点的又实在是多，无奈，全都打包回家，又多要了两份蘸汁，晚上支起电磁炉，又吃了一顿火锅。
给小雨打了个电话，汇报成绩。第一反应是“你不是估计能120么？怎么这么低啊。”乖乖，那是我刚考完时候估计的，现在还记得是那个数；第二反应是“申论怎么搞的，这么低。”我解释一下，说今年申论大家都低，全国平均才不到30，我这个还OK啦，她才勉强说哦那还凑合。总之是不甚满意，认为我应该考的再高些。说的我不禁也产生怀疑，越想越怕，真的担心进不了面试了。
第二天就叫老爸找熟人问结果。几个电话下来，得到的结论是分数还没到单位。对方听到了我的分数，给的结论也很模糊：“从往年的分数来看这个分数是不够面试的，一般都是在120以上，今年分数线降低，面试线的情况还很难预料。再等等吧。”
于是乎，上一轮等待已经过去，新一轮等待立即到来。不过心里不是那么的焦急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是进不去面试，也只能怪自己运气差了。至于调剂，我也决定放弃这个可能。公务员考试虽然艰辛，但尚有不少机会，另外公考也非唯一就业选择。与其背井离乡的谋求职位，不如脚踏实地，继续拼搏。
单位手续办完，安安稳稳的工作，但闲暇之时，还是割舍不下QZZN和上面的朋友，时常回来灌水聊天。心里不免记挂着小雨，但我相信经历过风风雨雨的我们，一定会冲破眼前的瓶颈，继续我们的幸福。
借论坛征文活动之际，写成此文，记录心境，记录国考历程。     （全文完）